江逾川挂掉电话,拉住我,“这是你应该承受的。” 他不让我走,哪怕我已经快不能独立思考了。 我看向他,目光无半点温度,“江总……求求你……求求你。” 没有半点感情的复读机器,我还没有来得及和马女士庆祝。 也许是看我卑微的乞求太可怜,江逾川的手松下来,打电话让他的助理送我去医院。 忘记什么时候到的医院,我醒来的时候许医生陪在我的身边。 人悲伤的时候说不出任何话,眼泪却先止不住地留下来,许医生看清了我的脆弱,“离离,阿姨走了。” 我一征,连放声哭都成了奢侈。 我把头埋在充满消毒水的被子上抽泣,背上抚上温柔的手掌。 10. 把马女士的后事安排好以后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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