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一手提着笼灯,一手托着银针走过来:“郎君,现在可以为你的夫人施针了。” 谢珣回过神来,客气与他道:“先生稍等,我进去看看。” 先前与她说过,若她换好衣服便与他支会一声,现下已经过去很长时间,房内却一直未有声音传来。 曲指敲了敲,仍没有回应。 他不好让郎中久等,便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很小,只一床一桌两凳,陈旧的榛木床上,她半个身子横斜其上,双眸紧闭,衣衫……不整。 一方莹彻的冰肌白得晃眼,他敛目上前,低头将她敞开的短襦胡乱系好,而后扶正她的身子,才唤郎中进来。 “她怎的晕了?”他抬头询问郎中,想确定她究竟是真的昏厥还是在做戏? 郎中给她切脉,很快解答了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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