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不敢懈怠。 而谢慈也带着禁军彻夜巡城,巳时才回到府宅。 庭院的雪都扫干净了,剩下枝头压着几许霜白。 谢慈往自己的院子走,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转了个方向,往另一边的小径去了。 崔奉宁现在住着总督府最偏僻的院落,阴冷闭塞,终日不见阳光。 他的伤还没养好,雪落天寒,也不知怎么样了。 谢慈本打算过去瞧瞧,看他房中柴火暖不暖,棉被厚不厚,谁知到了一看,院子空了。 床榻没有人,桌上的茶水也凉透了。 他带着伤,行动不便,府中又有这么多人看守,不可能他是自己跑了。 去哪儿了? 谢慈快速思考着,而后匆匆脚步直奔向了何暮川的庭院。 “崔奉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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