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心疼人的,只会说些骗人的好话,又是另一套的行事。如今又中了这种药,她今日若是轻易就允了他,最后定是自己遭罪。 佟映真垂眸解释道:“我只是今日太累了。” 她如今还在他的榻上,他独自出去,这算什么事。 这话还未说出来自己便先红了脸,佟映真的声音轻轻绵绵,还带着些细弱的鼻音,无端地惹人疼惜,不自然地道:“不是还有其他方法吗……我帮你……” 秦元胥猛地转过身来。 佟映真的头埋得很低,蜷着双腿藏在锦被之下,局促得像一只笼中雀儿。秦元胥立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阴影将她整个人笼住,眼神晦暗不明。 … 做那事是一回事,如今正眼看着,又是另一回事。 佟映真整张脸都是红的,只晃了一眼,便别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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