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政务过来陪她,姮安的病似乎很重,华安宫几度传来消息,说是贵妃娘娘卧榻不起,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对此,谢琉姝微微有些诧异,她是懂医术的,若姮安感染的只是普通风寒,定然不会病上这么长时间,她觉得有些奇怪,却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晚膳过后,谢琉姝将心中的疑惑同沈肆说了,谁知他听完后只是淡淡应了一声,而后便没有多余反应了。 她蹙了蹙眉,昔年他对姮安也是有过宠爱的,哪怕没有情分了,怎么他态度如此平静,像是早有预料一般。 思及此,她抿了抿唇,故作叹气道:“她也挺可怜的,一个人背井离乡,远走他国……” 这话似乎意有所指,谢琉姝没再继续说下去了,她想起当年沈清和也是独自一人,为了两国不起纷争而踏上和亲的道路。 沈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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