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阻止住还想往她的发髻之上插些簪子的知礼,又想到什么,干脆取下发上所有钗环,在梳妆匣的底层取出一根红色木簪,将之戴到了头上。 她拿起铜镜打量几遍,自觉满意:“这样就好。” 说完,她再细细检查了一下衣冠,便拉开门走出了房。 正门离她住的小院有一段距离,她虽然心急,却又担心走得太快,弄乱了方才知礼好不容易为她梳好的发髻,只好放慢了脚步,缓缓朝着前面走去。 树上的喜鹊正啼叫着,声音悦耳动听,驻足在枝头,鸟喙一点一啄,为翠绿的叶片间添了几抹艳色。 街头人流如织,李轲已然换上了状元冠服,绯红色的圆领长袍穿在他身上,色泽鲜艳欲滴,衬得他更是面如冠玉,眉目深邃。 他的头上戴着纱帽,上边的点翠精巧至极,工艺繁复。腰上的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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