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我对铜发爹笑笑。谈话的时间只有十五分钟。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告诉铜发爹县里会判他死缓,并跟他解释了死缓是怎么回事。我说,发爹爹,你放心,你在里面呆个几年,我尽快想办法给你搞个保外就医。虽然知道这很难做到,但我说得很坚决,没有一丝犹疑。 铜发爹却不表态,他甚至对判死刑还是死缓也不太在意,倒是很关心我找到了婆娘没有,在省城里住得惯不惯。我极简短地一一回答了,便问他还有什么事要办,尽管交代给我。铜发爹就问我要了张纸,咬破中指,在上面画了个人像,嘱咐我在后天子时,把这张纸连同他的鸭梢一起烧掉。听到外屋传来脚步声,我连忙把纸收好,嘴里突然蹦出句我自己也想不到的话,发爹爹,你还恨顺爹爹么? 看着我,铜发爹脸上现出一丝笑意,说,我跟他是半世兄弟,半世仇人。现在恩怨都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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