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雨水,一滴,一滴,像断了线的珍珠。 暮色已经悄然降临,星光洒落,四周都一片悄寂无声。 阿蒙去外面打了几只野兔回来,准备就地生火。 阿白拎着水桶去暴涨的酒泉中打水,他说让五爷自己看着办,便好似当真不管他的死活了。该说的都说了,不强求,只希望你能遵从心里真正的想法。 视线重新落回手中的匕首上,描摹着上面的花纹。五爷清楚地知道温离的一举一动,他亦明白了温离的决心。 此时此刻,他才忽然有了一种真切的实感——那个人不是他凭空编纂出来的,他真切地活着,活在自己的心里。 忽地,旁边跟他一样靠着门的李晏,望着不远处正在汲水的阿白,道:“其实不必考虑那么多,道理只有一个——留下来的人,才最痛苦。” 语毕,李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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