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某研究所的时候老细很粗鲁地摇醒拓跋庆生,他们走的特殊通道,从车子停下,到达实验室,一路上没有遇见第三个人。
拓跋庆生在试图找出那些隐藏的摄像头,一无所获。
老细在前面带路。他总是训练有素的样子,走路时手摆动的幅度,步子的大小都在一定范围内,机器人一样。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拓跋庆生看着老细摆弄那些复杂的精密仪器,脑子里突然有个想法,老细会不会在这里将他弄死?神不知鬼不觉的,很容易瞒过别人的吧。
老细已经将一些线连在他身上,也没有要求他怎么做,径自埋头在控制台上操作,实验室里很安静,仪器发出的细微嗡嗡声还没有心跳来得响。
“有时候我在想,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老细的声音很突兀。
拓跋庆生望着洁白的天花板,置若罔闻。
很久以后他才说:“这话你应该去问他的,他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老细,我拓跋庆生向来信奉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不喜欢他左拥右抱。这些话你很想听到的吧?”
“你不该成为他的弱点。”
“没有人能成为另外一个人的弱点?”
“当他心里只有你一个的时候。我十分不赞同你跟他在一起的,一个要站在成功之巅的人不应该多情。”
“站在成功之巅,这是他的梦想吗?”
“他在为此努力。”老细转过身,“你的出现是个错误。”
拓跋庆生摇头:“老细,这不是你的原名吧?你跟了他多久?二十年?五十年?还是二百年?”
老细瞳孔突然收缩。实验室似乎冷了几分。
拓跋庆生仿佛没有感受到他突然迸发的杀意,继续说:“现今普通人类的平均寿命在120-130岁之间,你显然不在这个行列里。轩辕正初不在,而我,也不在。”
眼睛突然有些痒,拓跋庆生晃晃头,想伸手去揉。
“别动。”老细制止了他,“追踪器要出来了。”
“这种追踪器要改进,换个出来的方式。”拓跋庆生说,“继续刚才的话题。我猜想,那些人很大一部分是你给正初找来的吧?你知道他心里有一个人,然后找了许多替身,给他解压,你们都知道那个人是找不到的了,因为他已经死了。可是老细你想过没有,人的感情是最难控制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爱上了,或者恨上了……没有人是无坚不摧的。也没有人能够一直不露出破绽。天下第一是个动态词,而不是名词。”
他瞅着老细:“说不好他哪天累了,把所有的一抛,隐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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