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想,”苏晴话说得亦真亦假,随即话锋一转道,“在将军哥承办的比试中受了伤、失了马,怎么说,都是将军哥没有保护好试者安全,是吧?”
“你又要开始讹我了。”卫祺苦笑。
“那我要南疆军营为我腾出一间屋子。”苏晴毫不客气。
“做什么用?”
“养伤。”苏晴答得干脆利落。用负责养伤为借口,没有人会不答应。
“伤好后呢?”卫祺挑了挑眉,似乎看穿了眼前人的心思。
“撑撑排面,”苏晴悠悠地答道,“往后军营与苏家贸易往来频繁,我想偷个懒,偶然就住在军营。”
“好好好,我看你是想住在男人堆里吧?”卫祺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抬起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我就不能是想住得离你近一些么?”苏晴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目光却紧盯着卫祺。
“不太像。”
“那好吧,”苏晴也不反驳,悠悠道,“多看帅哥延年益寿,我还能多帮南疆做几年生意,将军哥不会不答应吧?”
卫祺手上的力道微微重了一瞬,旋即放开,轻轻一笑道:“怎么会?小事一桩。”
两人皆陷入了沉默,空气中却还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暧昧。
夜幕已然降临,营帐内的烛火摇曳,光影在两人脸上跃动,更添了几分神秘。
半晌,卫祺打破了沉默。他扣上了药瓶,微微倾身,压低了声音,似随口问道:“苏姑娘,你可知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苏晴闻言,觉得有些古怪:“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问问。怕你太过悲痛,想着若能为你多打听些苏父临终之言,也能聊以慰藉。”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确认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苏晴敏锐地察觉到异样,坐直了身子。
自她穿越至今,人人都道苏父因驯马不善而入狱被斩,她本就与苏父没有感情,便未曾多想。
可卫祺这话却忽然点醒了她。
若真只是驯马不善,又何至于苏家倾尽家财仍救其不得?
有钱能使鬼推磨,难道南疆的人脉真的这般难打通?
除非,有人铁了心要治苏父于死地。
“没有。”卫祺摇摇头。
“你也觉得我爹的死有古怪,是不是?”苏晴不理会他的反驳,紧紧追问道。
“苏姑娘,我如今不知道,”卫祺沉声道,“如若真有什么异样,也该是你比我先察觉。”
苏晴闻言,轻轻咬了咬下唇,琢磨起来。
“此事我也未曾深究过。唯一有些古怪的是,送去府衙的苏家马与送去军营的不同,挑的皆是最温驯的母马,经过严格驯化保证最妥帖的。说起来,母马突然发野性的可能性极小,除非有人故意刺激它们。”
“你是说......比如有人在粮草中做了手脚?”卫祺顺着她的话道。
“粮草是最容易得手的,最有可能。”苏晴望向她。
卫祺没有立马接话,却见苏晴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动不动。
卫祺轻笑一声,又换上那副玩味的神情:“你要不要求我帮你查一查?”
“......”
谈正事与调情之间,这人切换的真快啊。
卫祺凑上来:“快撒个娇,我就帮你。”
“想得美。”苏晴剜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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