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该说的还是要说啊──
大家中秋快乐!!合家团圆!!(可怜的俺,都米月饼吃)
那个二更啊…等俺去买完吃的回来再说…8过俺想更《霸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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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美攻强受)55
断袖55
溯洄湮灭亲,生日快乐!!
半掩的流苏暖帐中,隐隐可见两个模糊的身影。
睡著的男人有张刚毅俊伟的脸,掩在有些俗豔的红被下的身体,也可见高大挺拔的轮廓。这样的男人理应给人的感觉是很强悍的,可是,男人眼下蔓延的微黑的眼袋,那与他肤色相比略显惨白的脸色,下巴上遍布的狼狈的青疵,这些,让这个男人显得格外的憔悴,那高大的身体,竟因这份憔悴,显得很是落寞,看上去竟是如此脆弱。
突然,男人一直微微隆起的眉又向著眉心紧紧了,睫毛也无意识的翕动了下,不多时,男人缓缓地打开了沈重的眼皮,慢慢睁开了眼。
墨黑的眼里,隐约可以看见数条鲜红的血丝,在那片迷茫的黑雾中勾缠流动。男人有些恍惚地看著顶上很是陌生的鲜红的幔帐,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身旁。
倏地,男人的手僵住了。手中所触是温暖柔软,并非是早已习惯的冰冷。僵硬地把头转向里侧,入目是一张美丽妖冶的容颜。很美丽,小巧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眼角上扬的弧度和那人有些像。
男人撤开了手,又将头转了回去,轻轻磕上了眼。
突然,有什麽湿润沾上了男人的眼角,润开了那层密密的睫毛,男人的唇角泛开了一丝苦笑。他还在期盼什麽?已经决定放手,已经决定了断,已经决定回到从前,为什麽还会幻想,躺在身旁的人是他?
曾经最习惯的醉生梦死,现在竟是如此的陌生,强迫自己和他们一起玩乐,一起纵酒,却总也排除不了内心深处的那份寂寞,那份伤感。难道,真的已经回不去了吗?呵呵,想不到,想做一个合格的昏君都这麽难。
许久,男人再次睁开眼,掀开身上那床脂粉味极重的被子,翻身下床。随意地披上一件外衣,顺手拿起桌上放著的一壶酒便向嘴里送去。
原本就因昨晚的彻夜狂欢变得很是晕沈的头脑,又由於空腹饮酒变得更加晕眩。可男人却丝毫不在意,一边踉跄的走著,一边饮酒。
早上的青楼很是冷清,寂静的长廊里,只有他的脚步声分外的清晰,回荡在这酒色勾栏里,竟是说不出的清冷和孤独……
长安街。
长安街素来有天下最大的贸易中心之称,在这里往来的除了汉朝本地的人外,还有许多边疆民族的人,所以,对於能在这里看到什麽番邦的人,人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不过,今天,那一前一後走在大街上的两个人,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走在後面的那个大汉身材高大,要比周围的汉人高出一个头不止,宽度也是很惊人,由於那人穿的是特殊的番邦服饰,露出了整只臂膀还有胸前的大片皮肤,让人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人身上纠结的块块贲发的肌肉,乍上上去,倒很是骇人。
与之对比明显的,就是前面走的那人了。相对那个大汉的雄伟身姿,这个人的身材就正常多了。虽然很高挑,不过也只是比寻常人高那麽一点,而且他的身体整个看起来很是纤瘦,倒是有点书生的气质。他穿的也是番邦的服饰,可是比起旁边那人,他的衣服就好看多了。月白的布料,滚金边的袖口,倒也是很近汉朝的衣饰,穿在他身上自有一股风流的意味。不过,最吸引人注意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因为他的脸。
男子的唇角始终挂著一抹温文尔雅的笑容,可是鼻梁以上的半边脸却被一个有著极其可怖图案的银色面具遮了起来。温暖的日光下,那亮银色的面具却微微反射著冰冷的寒光,加上那应该是眼睛的地方,两个看不清任何光亮的森冷的黑洞,这样看上去,倒真让人有些不寒而栗,兀生恐惧,对这个男人的惧怕倒还远胜过他後方那个粗壮的大汉。
那两个人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周围打探的视线,脚步依旧不紧不慢。靠近点会发现,後方的那个大汉正在不停的用什麽古怪的语言对著前方的人说什麽,而前面而人只是听著,偶尔才发出几个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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