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凌嘉在御龙斋当男ji被人玩弄一年了。仔细看他身上有不少早已结痂的伤痕,看来,这一年,他过得根本是非人的日子。
凌嘉的神情是麻木的,他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裸身在人前的难堪,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像是哀莫大于心死。
我的视线扫过凌嘉赤裸的男体,他的身材很瘦,瘦得像皮包骨,连他大腿根部的男性象征也疲软无力地垂着,似乎已成了废品。
反射性地,我脱下身上的外袍盖在凌嘉身上,凌嘉阴柔美丽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缓缓动唇,&ldo;不用遮体了,残破败乱之躯,什么人没见过?遮有何用?&rdo;
&ldo;我说要遮,就是要遮!&rdo;凌嘉的自暴自弃让我觉得生气。
&ldo;这位公子,你是要我陪你吗?&rdo;凌嘉脸转向我,唇角自嘲,&ldo;我是御龙斋所谓的头牌,这样残破恶心的身躯,公子可还看得上眼?&rdo;
&ldo;我没有要你陪。&rdo;我冷下俏脸,&ldo;我只要你别自暴自弃。&rdo;
&ldo;呵……呵呵……&rdo;苍凉的笑声从凌嘉唇畔溢出,&ldo;我还有资格自暴自弃吗?&rdo;
那份打心底溢出的透彻苍凉扯动了我的心,我伸手握住凌嘉的大掌,&ldo;你什么资格都有。因为,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rdo;
我的嗓音坚定而有沉冷。
也许是被我说的话震撼了,也许是感觉到我手心传达的暖意,凌嘉眼里聚起淡淡的雾气,他似乎想哭。
我的视线转望向兰嬷嬷,&ldo;我要替他赎身,多少钱?&rdo;
兰嬷嬷伸出两根手指比了比。
我问,&ldo;两千两?&rdo;
兰嬷嬷摇了摇头。
我再问,&ldo;两万两?&rdo;
&ldo;不是。&rdo;兰嬷嬷依旧摇头。
&ldo;到底多少!&rdo;我不耐烦地低吼。
&ldo;是二十万两黄金!&rdo;兰嬷嬷说出一串惊人的数字。
这么贵?我挑了挑黛眉,察觉凌嘉的身体僵了僵,脸上又变回麻木不仁的神情,似乎料定我没这么多钱,也不愿拿这么多钱赎他。
我还未说话,兰嬷嬷解释,&ldo;是这样的,凌嘉不是我斋里的男ji。一年前,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拿着凌嘉的卖身契约,连同带凌嘉本人来到我御龙斋,说要凌嘉在我御龙斋当男ji,不管顾客怎么折磨他都可以。还说若有人要给凌嘉赎身,得二十万两黄金才能让人赎走。一旦有人替凌嘉赎罪,那戴面具送凌嘉来之人会来取银两。而凌嘉在我御龙斋平常卖身赚的钱,贵我兰嬷嬷。我看凌嘉模样着实俊俏,这有利可图的事,我就让凌嘉留下来啦……&rdo;
原来是这样。
我扭头看了凌嘉一眼,顿时明白,有人要凌嘉生不如此。
见我不说话,兰嬷嬷又继续说道,&ldo;这一年来也陆续有大爷要给凌嘉赎身,可一听这价钱,全都做罢了。无双公子您要是一觉价格太高,不如常来看看凌嘉就好了……我兰嬷嬷也不想把凌嘉的赎身价标这么高,可这是那位戴面具的爷标的,那人怪凶的,不是我御龙斋惹得起的人物,嬷嬷我只好依言行事了……&rdo;
&ldo;你的提议就免了。&rdo;我放开凌嘉的手站起身,从袖袋中掏出一张产权契约与一叠银票交到兰嬷嬷手上,&ldo;既然送凌嘉来御龙斋的人都说凌嘉值二十万两黄金,他就值。这是城东街仁和赌坊的地契,及十万两黄金的金票,仁和赌坊地处闹区,十一二万两黄金是值得,我就拿地契算个十万两黄金,加银票,一共二十万两黄金,赎走凌嘉,怎么样?&rdo;
兰嬷嬷看着手里的黄金票及产权契,诧异地瞪大眼,&ldo;公子您说的是真的?&rdo;
连凌嘉也仰头看向我,虽然他是瞎子看不到,他还是抬脸瞧着我方向。
我朝兰嬷嬷颔首,&ldo;当然。&rdo;
&ldo;我这就去将凌嘉的卖身契约取来。&rdo;兰嬷嬷快步跑开,没过两分钟,她又折回,将一张卖身契约递到我手上。
我摊开契约一看,契约上凌嘉的名字竟然是赤鹰。
会是那个赤鹰吗?
江湖中有一神秘的杀手组织,号称天下第一杀,名叫鬼影门,鬼影门要杀的人从来没有一个能存货于世,而传闻鬼影门中厉害的杀手名叫赤鹰。
杀手赤鹰会不会是眼前的凌嘉?
我无从得到答案。
不过,有这可能性,估计兰嬷嬷也联想到了凌嘉可能是杀手赤鹰,不然,她不会这么想让人把凌嘉从御龙斋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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