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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1页）

&ldo;你说大方，是什么意思?五十?&rdo;我问。

他说：&ldo;老天!哪有那么好事。那变成自杀了。据以往经验，最多二十。&rdo;

&ldo;二十五。&rdo;我说。

&ldo;假如你不是空穴来风，&rdo;他说，&ldo;我们很愿意和你当面讨论这件事。&rdo;

&ldo;我是有依有据在和你讨论，&rdo;我说，&ldo;我的开价是替你们收回后，把总数的二十五算奖金。&rdo;

&ldo;假如真能收回来全部或一部分，我也没有资格应允你那么高的奖金。我们一般的奖金都是十。&rdo;

我说：&ldo;可能这就是你们每年理赔要花那么多钱的原因。记住我姓哩，暗号是五二八○。&rdo;

我挂上电话，坐进公司车，直驶到凉风山公寓旅社。

等了十分钟，一辆出租车把卜爱茜带到。

我替她付了车钱，把出租车遣回。

我说：&ldo;好极了，爱茜。我们两个进去。&rdo;

&ldo;要做些什么?&rdo;她问。

我说：&ldo;租一个公寓。先要和经理应酬一下。我们是友善、受尊敬、文静的一对恩爱夫妻。你要特别娴静，容易相处才行。&rdo;

&ldo;我告诉他们我叫什么名字呢?&rdo;

&ldo;当然是赖太太。&rdo;

&ldo;这样说来我们要住在同一个公寓里，由你来扮演一头大男人主义的大猪。&rdo;

&ldo;别傻了。&rdo;

她红着脸，发怒地看向我。

&ldo;因为，&rdo;我说，&ldo;我不会住在里面。我离家有事，我出远门。你要一个人住在里面看住电话。假如有人找连爱玲，你就假装误接了。过得去就冒充连爱玲一下，混不过去，你就说是她的好朋友，她一时不能回来，但是你有办法可以替她转消息。你要想办法弄清楚来电的是什么人，重要的还要不使对方起疑。要友善，要自然。来电的如果是男人，更要语调诱人一点。&rdo;

她问：&ldo;但是，我们为什么要特地租一个公寓呢?老天!万一给白莎发现……&rdo;

我说：&ldo;我们这一行不能等机会。我们一定要自己去制造机会，要不断地向前移动。走吧，我们进去再说。&rdo;

我们走进凉风山旅社，按门上贴着&ldo;经理贾麦琳&rdo;的门铃。

开门出来的女人四十余岁，她是一个大个子女人，体型正开始在走下坡。脸上死板板的，有点宿命的味道。

&ldo;有什么事?&rdo;她随便看我们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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