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可法想了一想,说道:&ldo;真是多谢又多谢,赖。你给了我一个太好的真实故事。&rdo;
&ldo;你要真感激的话,请你不要忘了,侦探社的名字是柯赖二氏私家侦探社,我们的办公室在……&rdo;
他说:&ldo;别傻了。我又不是三岁娃娃。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会感激的。你会在报上见到你自己的照片和赖唐诺的名字,并告诉读者在警方发现尸体的时候,柯赖二氏私家侦探社有脑子的侦探赖唐诺也在场。我们对他做了专访,又如何如何。&rdo;
&ldo;蛮不错的。&rdo;我告诉他。
&ldo;你意思是我们可以合作,有什么发展你会告诉我?&rdo;
我说:&ldo;打电话给我办公室,可以找到我。找我也可以,找我合伙人柯太太也可以。总找得到的。&rdo;
&ldo;谢谢你,唐诺。&rdo;他说完把电话挂断。
柏岱芬一直在怪怪地看着我。&ldo;唐诺,你故意要把这件事弄成个大新闻。&rdo;
&ldo;不是我。&rdo;我说,&ldo;是记者。&rdo;
&ldo;但是,你给了他很多数据。&rdo;
&ldo;你刚才说可以。&rdo;
&ldo;我没说会给那么多。还说到金发女在车厂里和修车的鬼混,混过了派车的时间。&rdo;
&ldo;我还没有机会和你详细说实况呀。&rdo;
&ldo;好吧,你现在来说吧。&rdo;她拍拍自己坐的长沙发说。
我走向一把椅子,坐下。
她故意做个失望样子说,&ldo;我以为你……我希望你……你时常拒绝客户的邀请吗?&rdo;
我站起来,走过去,坐在她边上。她为我倒咖啡。我喝咖啡的时候,她问,&ldo;餐厅里失踪的金发女人是怎么回事?&rdo;
我说:&ldo;她可能就是神秘的金发搭便车客。她可能搭便车去罗密里,打电话给你,去车厂找修车的。过了一阵她良心发现了,又搭便车回头,去看你丈夫是否还在路上苦候。&rdo;
&ldo;她没见到我丈夫的车,又如何?&rdo;
&ldo;于是她直到中溪河,走进餐厅弄杯咖啡喝。餐厅女主人请求她留下帮她工作,她决定留下。&rdo;
&ldo;这样说来,她不是谋杀案的凶手。&rdo;
&ldo;可能不是。&rdo;
&ldo;那么你认为是那个男便车客干的,唐诺?&rdo;
&ldo;我不知道,我还没确定。&rdo;
&ldo;马锴告诉我,女的是在后座。&rdo;
&ldo;我告诉记者时,已强调这一点。&rdo;我说。
我喝完咖啡,把杯子放下。
她说,&ldo;你真可怜。看你困死了。&rdo;
&ldo;困极了是真,死还没死。&rdo;
她把手臂放我肩后,把我拉向她一点,让我头靠她肩上。用另一只手摸摸我头发说:&ldo;你就这样休息一下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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