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假如这是证据。&rdo;他说,&ldo;我不应该交给你呀。&rdo;
&ldo;也不算什么证据。&rdo;我告诉他,&ldo;我拿着好了……再看到这两个人你会认识吗?&rdo;
&ldo;你是指开车的和搭车的?&rdo;
我点点头。
他说:&ldo;有可能。开&lso;路来赛&rso;的人有张信用卡……我们这里所有信用卡都能用。我忘了他是哪家的信用卡。你如果认为重要的话,倒查回去一定查得到的。&rdo;
&ldo;我认为是重要的。&rdo;
&ldo;你不肯告诉我发生什么了。&rdo;他问。
&ldo;据我知道,确实还没有发生什么。&rdo;
&ldo;但你为什么调查呢?&rdo;
&ldo;因为有一位客户要我调查。&rdo;
&ldo;你的客户想知道什么呢?&rdo;
&ldo;所有我能查到的一切。&rdo;
他笑笑。就在这个时候两辆车几乎同时进来。加油机前已经有一辆车在加油。姓任的说:&ldo;赖,抱歉要停一下。我会帮你忙,但我先要出去做靠它吃饭的工作。&rdo;
他走向加油机,我走向送人的明信片,拿起一张,写上地址,寄给在办公室的柯白莎。
在空白处我写道:
玩得蛮愉快,真希望你也在这里。实际上这次你该来的。白莎,这里加油站真与众不同。明信片是贴好邮票免费赠送的。拿多少都行。圣诞节来玩吧!
三辆正在加油和接受服务,汽车里的旅客都下了车,在到处乱逛。有一个走进有冷气设备的公共电话亭去打电话。有一些人看到了明信片不要钱,在忙着寄明信片。
我在想,这里老板要花多少钱……当然变相广告也替他赚钱。刚才我谈一会话的时间就来了六、七辆车。相反的,邻近的另一家竞争加油站似乎只有一辆车进入。
我相当困了,但我还有工作要做。我爬上车,开到一家二十四小时开门的餐厅,喝了两大杯黑咖啡,又上路了。
中溪河距卡文镇二十里。沿公路两边的房子少得可怜。一家杂货店,一个马棚样的房子漆着&ldo;修车&rdo;二字,二个加油站,和一家小咖啡餐厅。
餐厅里有电话亭。我走进去要了咖啡和三明治。
接待我的女孩是个金发的。很美,曲线也好。
我说:&ldo;我在找一个男人,他五号晚上在这里用过电话。你五号晚上在不在这里。&rdo;
她笑着摇摇头:&ldo;我怕没办法帮你忙,先生。&rdo;
&ldo;你记不起这个人?&rdo;我问。
&ldo;我是六号早上才到这里来的。也是六号开始在这里工作的。&rdo;
&ldo;六号之前在这里工作的小姐呢?&rdo;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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