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人看见我们,您知道。&rdo;
&ldo;快,带上你的手枪。你可以离开门房吗?&rdo;
&ldo;可以……五分钟。&rdo;
门房后面有一个院子,连着一条长廊。长廊的尽头又有一个院子,院子里有一所带阁楼的小平房。
他们走了进去。
前面是门厅,接着三个相连的房问。
只有第二个房间里摆设了家具,最后一个房间正对着与吉马德街平行的一条街。
他们在第二个房间里停下来。
西蒙似乎已精疲力竭,可是他立刻又站起来,不假思索地做了个果断的手势,说:
&ldo;你关了大门吗?&rdo;
&ldo;关了,西蒙先生。&rdo;
&ldo;没有任何人看见我们进来吗?&rdo;
&ldo;是的。&rdo;
&ldo;不会有人想到你在这儿吗?&rdo;
&ldo;是的。&rdo;
&ldo;把你的手枪给我。&rdo;
门房把手枪给了他。
&ldo;喏。&rdo;
&ldo;你看,&rdo;西蒙说,&ldo;如果我开枪,人家不会听见枪声吗?&rdo;
&ldo;肯定听不见。谁能听得见呢?可是……&rdo;
&ldo;可是什么?&rdo;
&ldo;您要开枪?&rdo;
&ldo;我感到别扭!&rdo;
&ldo;对您,西蒙先生,对您自己?您要自杀?&rdo;
&ldo;笨蛋!&rdo;
&ldo;那么对谁呢?&rdo;
&ldo;对妨碍我的人,可能出卖我的人。&rdo;
&ldo;那是谁呢?&rdo;
&ldo;当然是你!&rdo;西蒙冷笑道。
西蒙朝门房开了一枪。
瓦什罗先生应声倒下。
西蒙扔了枪,木然地站在那里,他身体有些支持不住,摇摇晃晃了。他一个个地掰着手指头,数着几个钟头以来,他已经摆脱了几个人:格雷戈瓦、柯拉丽、亚邦、帕特里斯、堂路易和瓦什罗先生。
他嘴角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挣扎了一下,然后告别、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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