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洪导一愣。
&esp;&esp;旋即,他干笑两声,“现在的新新产业太多了……”
&esp;&esp;白清微摸了摸下巴,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那么,说不定还有其他神呢。”
&esp;&esp;洪导闻言,却心有余悸,“别吧,我看现在的神……都很假啊,根本没什么用……”
&esp;&esp;无法庇佑信众不说,还有可能祸害信众。
&esp;&esp;这种神,还是没有比较好。
&esp;&esp;白清微却淡淡地道:“可是,造神的人,是你们啊。”
&esp;&esp;洪导一噎。
&esp;&esp;说到底,张平锋他们没什么选择,基本上都是应运而生。
&esp;&esp;有需求,就有他们产生。
&esp;&esp;归咎到底,要怪谁,真说不清楚。
&esp;&esp;洪导思及此,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esp;&esp;电梯这时候,也停了下来。
&esp;&esp;几个人前后脚出去。
&esp;&esp;白清微注意到,段云宪一直没有说话,而是盯着自己看,她眉梢一挑,问道:“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esp;&esp;段云宪闻言,张了张嘴。
&esp;&esp;似乎想要说什么。
&esp;&esp;但最后只剩下一句。
&esp;&esp;“没什么。”
&esp;&esp;白清微看得出来,他心里明显有事儿。
&esp;&esp;但是,段云宪显然是不想说。
&esp;&esp;她撇撇嘴,便没有再问。
&esp;&esp;她可没有打听别人心事的爱好。
&esp;&esp;白清微向前走去。
&esp;&esp;段云宪落后半步,看着白清微的侧脸,他脑海里全是刚才房间内的白雾,和张平锋那没说完的话。
&esp;&esp;“你是鬼还是……”
&esp;&esp;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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