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车飞驰,我们都一声不吭,阮正雄少校紧闭着双眼,似乎在瞑思苦想。麺魗芈伤
阮正雄背叛了道德与良知,背叛了军人本色,他是否在忏悔?是否在回味前先的正义?
军车在小镇镇中心停了下来,我们走下车,站定。直至军车开走了,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之外。
阮正雄带着我们走进一幢房子,我们手忙脚乱地改换了装束,并蒙上了面。从房子的后院走出时,我们都成了身着迷彩服,肩挎钢枪,头罩头套的武装分子。
阮正雄带着我们七拐八弯的,不时突然往后看一下,我想笑,笑他搞得紧张兮兮地,象明朝时期的西厂厂公。
两个打扮妖冶的美女向我们迎面走来,波涛汹涌,如风摆柳,她们一边走一边抽着烟,一圈一圈的烟雾随风蔓延。
我觉得有点不对头,手握紧了枪,食指扣在扳机上。阮正雄也感觉到了危险,我看到他做了一个高度戒备的手势。
擦肩而过。一个靓女红唇一启:“帅哥哥,去玩去!新潮夜总会新开张,空姐护士任你嗨。”说着一双藕臂伸过来,想勾我的脖子,我退了一步,躲过了美女的缠绕。她娇媚一笑:“帅哥,记得来啰。刀口舔血,要记得欢yu哦。”
另一个靓女想靠近阮正雄,却碰到了乌黑的枪口顶在了她那发达的胸上,她一愣,退后几步,红唇一启:“干嘛那么凶嘛?”
阮正雄不说话,手一挥,他的手下枪口全都对准这两个靓妹。这两个女人悻悻地离去了。其中一个女人远远地抛来一句话:“迟早有一天抛尸荒野。”
终于我们回到了那个隐藏在地底深处的地下底。曾权、小宝和阿飞高兴地迎了上来,和我打着招呼,跟李安和小鱼儿问着伤情。
阮正雄把我叫到了一边,说:“今天你出去可把我们害惨了,不仅暴露了我的身份,而且让龙国忠那帮人开始怀疑我。”
我不知从何说起,老半天才,结结巴巴地:“我也没想到,这是一次意外,纯属意外。”
阮正雄背过身去,冰冷的话语:“意外?意外是可以避免的,也是可以操纵的。你动一下脑子嘛,我们干的可是危险生意,决不容许出现意外。”
我恼了,说:“那你向龙哥汇报,我任由他处置。”
卫星电话响了。阮正雄接了,默默地听着,不一会儿他收了电话,回头对我说:“龙哥的命令,从现在开始,我们和你们分道而行,你依旧护送你的货赶往泰国。我们不再护送你们。兄弟,好自为之。”拍了拍我的肩。
我蒙了,又要我当家作主了,我能行吗?
阮正雄把我们的装备全归还了,同时把那批货也搬到了我的面前。
我无言。望了望李安、曾权他们,他们也沉默。
阮正雄对杨小慧说:“你跟他们最熟,又长期在中国大陆活动,你过去帮他们吧!”
杨小慧应了一声:“是,我一定好好帮助他们。”
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我们一行七人出发了,都骑着马,朝着电子地图划定的路线前进。在同一时刻,阮正雄带着他的人走了,走得很迅速,没入了深沉的夜。
出了小镇,我们转入了一道峡谷。弯弯曲曲的山路,不时传来猫头鹰的嘶哑叫声。
我们都戴着夜视镜,这是阮正雄发给我们的。这玩意儿是美国制造的,质量和效果很好。我向杨小慧望去,她身段婀娜,但戴着面罩,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问:“杨小姐,他们为什么要留下你帮我?”
杨小慧老半天不吭声。我顿觉无趣。
我们进了一片树林子,热成像系统发出炫彩,提示我有五个热点潜伏。我们抬起了枪口,开始锁定。
这五个热点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是人还是动物,我想他们一定在熟睡。
无法避免,我通过耳麦下达命令:“击毙!”我才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因为我不想冒险,五发子弹扑了出去。那五个热点在挣扎翻滚,不一会儿便不动了。
曾权问:“要不要过去确定一下?”
我摇摇头:“不用!继续前行!”真不知这五个热点是不是人?他们死得无辜吗?
我通过耳麦问杨小慧:“我的处理是否得当?”
杨小慧低沉的声音:“浪费子弹。”
呔!竟这样说我?
卫星电话响了,龙哥的声音,显得疲惫:“限你们在30日之前赶到目的地。”我刚想说几句话,龙哥却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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