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茨却提醒她,&ldo;你不用去照顾别的病人了吗?&rdo;&ldo;是的,我现在就去。&rdo;艾比朝赫尔曼挥了挥手,&ldo;我走了,再见。&rdo;&ldo;再见。&rdo;等艾比转过背,赫尔曼立刻去捅海因茨的手臂,&ldo;喂,你可真厉害,这才来了几天就能搞定护士小姐。&rdo;&ldo;我什么都没做。&rdo;海因茨望着破破烂烂的天花板说,&ldo;我只是送了她一盒巧克力,顺带把纠缠她的小杂种吓得再也不敢出声。&rdo;&ldo;英雄救美。&rdo;&ldo;你懂什么?&rdo;海因茨瞪他一眼,&ldo;来根烟,你以为你就是来陪聊的?&rdo;&ldo;好吧,一会护士小姐来教训人你可得帮我挡着。&rdo;赫尔曼掏出香烟给他点上,两个人有一阵子没出声,一同听着战地医院此起彼伏的叫嚷声静静出神。&ldo;也许要撤到明斯克或者基辅。&rdo;赫尔曼躲在一团灰蓝色烟雾后面,陈述着糟糕的局势。&ldo;快满一年了。&rdo;&ldo;是的,也许我的孩子已经出生。&rdo;赫尔曼抽得凶,这块小角落被烟雾充斥,仿佛有人不小心放出一把火,就快要把整个医院都烧着。海因茨说:&ldo;我明天回去。&rdo;&ldo;得了吧,我听说你这个伤是可以回柏林的。&rdo;&ldo;我绝不回去。&rdo;&ldo;想想也知道。&rdo;赫尔曼突然笑起来,趁他虚弱,猛拍他脑门,&ldo;哈哈哈,你这个白痴,大白痴……&rdo;他们两个几乎在战地医院打起来,还好艾比即时出现,阻止了这一场凶猛恶战。夜晚,海因茨走出医院,独自坐在苹果树下抽烟。艾比忙完之后也坐到他右侧,海因茨问,&ldo;抽烟吗?&rdo;艾比点头,海因茨分给她两支烟。艾比偷偷看他,犹豫了许久才鼓起勇气开口问:&ldo;你从哪来?柏林?科隆?&rdo;&ldo;慕尼黑。&rdo;&ldo;我出生在慕尼黑,但后来搬去柏林。&rdo;她有一些紧张,不断地无意识地拨弄着金色长发,&ldo;你好像不怎么爱说话。&rdo;&ldo;也许我该像个喋喋不休的老太婆?&rdo;艾比脸红了,&ldo;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rdo;&ldo;早点回去,回柏林。&rdo;&ldo;什么?&rdo;&ldo;战争并没有什么意思,好姑娘,听我的,回家吧。&rdo;他站起来,踩灭了烟头,他修长的身体在她眼前舒展,他背着光,月亮在他身后偷看他英俊的面庞,他的眼睛藏着浩瀚深海,令她沉沦。&ldo;也许……也许我们能一起回去……&rdo;&ldo;这不可能。&rdo;他似乎带着笑,又仿佛板着脸严肃异常,她看不清也记不清了,&ldo;好姑娘,我不是什么好人。&rdo;&ldo;你是英雄,德意志的战斗英雄,是伟大的勇士!&rdo;&ldo;我可不是什么英雄,我什么也不是!&rdo;他狠狠地唾弃着自己。chapter27战争总是反反复复,唯一能让海因茨感到欣喜的只有虎式坦克的出现,这头凶猛的野兽让。简陋的授勋仪式上,邓尼茨依然面无表情地发出鼓励,&ldo;继续战斗,不可懈怠。&rdo;海因茨昂头敬礼,&ldo;嗨,希特勒!&rdo;然而他无意见发觉邓尼茨仿佛在一夜之间老去,他的白头发和皱纹正占据着他的人生。战争催人老,他终于体会到这种孤独又绝望的滋味。他带领着101装甲营,从乌克兰南部再一次向俄罗斯推进,接下来是沉默的顿河、寂静的沃罗涅什以及恶魔的口袋‐‐斯大林格勒。起初,一切都很顺利。国防军轻易突破红军防线,眼看就要完全摧毁斯大林格勒,第三集团军随即被调往南部,向高加索地区深处进发,然而斯拉夫人就像踩不死的蚂蚁,一群接一群源源不断地涌出来。第六集团军被围困在斯大林格勒,四三年二月,保卢斯元帅带领第六集团军向苏联人投降,国防军身心崩溃,他们只能躲在泥泞的战壕中,听长官大声讲述着虚假空翻的演说词,继续向巴库油田行军。春暖花开的时候,维奥拉在医院生下女儿贝拉,是的,贝拉‐‐维奥拉把素素的名字给了她,她们习惯叫她小贝拉。可是维奥拉的家人始终不能接纳她,维奥拉只好带着为数不多的财产搬出来住,好在赫尔曼给她寄来不少生活费,再加上素素的帮忙,这让她在休学之后还能带着贝拉勉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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