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打马吊教孩子。他也揖手回礼,语气谦和,把礼数做足:“承蒙长老青眼,我待霜雪如至交亲友,此番遇见亦是缘分,又谈何谢礼呢?”红云长老便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却也没有再纠结什么,转身领他到议事堂去:“小友说得是,缘分二字,自是早有注定。”时切玉眉头微蹙,这一番话似明非明,他摸不清楚这位长老想要表达什么意思。红云长老年岁已逾六百,放眼整个中州也是令人尊敬的前辈。他经历过洪荒时代末端的那场神魔之战,也是明霜雪父母的至交亲朋,在他们飞升后是他撑起了青丘九尾狐族的门面,让九尾狐族没有像其他神族后裔一样败落。他参悟天道亦不知有多少岁月,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身上有天道的影子。如此一狐说的话断不会无的放矢,时切玉细细考量他话中含义,却听他说:“到了。”议事堂坐落在半山腰上,他们走的路线一路上有好几个传送法阵,迅速地到达目的地。此刻议事堂内只有几只狐狸幼崽在嬉闹,围着一只高高坐在木椅子上的白狐打转,嘴里急切地发出嘤嘤声,有的甚至还直起身子朝他揖了揖手,场面滑稽又可爱。时切玉定睛一看,忍不住挑了挑眉,这白狐狸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他家乖乖吗?他看着椅子上逗弄狐狸崽子们的明霜雪,回想之前他朝自己形容族中氛围的话。“……他们都很乖的,可爱极了也老好玩了,我最喜欢给他们讲故事陪他们玩游戏……”好像有哪里不对,又好像没有。红云见状嘴角抽搐了一下,威严地咳嗽了几声,那些小狐狸们见到他吓了一跳,顿作鸟兽散,一眨眼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明霜雪见到他们高兴地嘤了一声,下意识就要朝时切玉扑去,看见隔壁红云的脸色连忙来了个急转弯,砸进红云长老的怀里。时切玉遗憾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头担心那个红云长老身上那么多首饰,乖乖有没有被砸疼。红云脸上露出笑容,上手把白毛团子上上下下撸了个便,有些心疼地蹙眉:“……别怕,舅舅一定治好你。”他又变回了狐狸,把明霜雪背在身后,看向时切玉口吐人言:“走吧,随我入内室,说不定有你们需要的东西。”进那内室的禁制只有一层,便是红云以神魂为阵眼的一个警戒法阵,这个法阵破解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比施法者境界高,简单却又难以攻破,。对于红云而言没有什么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他领着两人入内,内室不大,里头有两个牌位,旁边搁着一块灵玉。明霜雪父母乃是仙家,烧香供奉可与其沟通,明霜雪小时候那些香一盒一盒地烧就是为了和爹爹娘亲说多几句话。“这是霜雪父母的灵牌,你们去上一炷香吧。”红云把白毛团子放下,明霜雪化为人形,从桌上取了两柱清香供奉。时切玉跟在他身后,恭恭敬敬地上了另外两柱香,看向灵牌上的名字,有些惊讶。“我的父母就是御兽宗的祖师爷,”明霜雪看向灵牌上黯淡的金字,语气惆怅,“早些年间我还能和他们聊天,可现在……”他记忆中最后一次和父母沟通是为了卜问飞升机缘,得到指示后兴冲冲地朝那座无名岛上去,结果就是命悬一线,而从那以后灵牌再无回应。“这块灵玉是你拼着那口气塞给我的,说让我先保管着,有朝一日你会自己来拿。”红云拿起那块灵玉,轻叹了口气,“许是那时你就预见到了今天吧。”明霜雪接过灵玉,这块玉不过几指大小,曲线圆润,为方形,无雕饰,只在顶头处钻孔,打上了青色的络子。是一块无事牌。是一块和时切玉手上一模一样的、同一份料子的、同一时期的无事牌。他脑中嗡鸣,记忆的碎片如走马观花迅速闪现。他看见自己朝父母卜问飞升机缘,看见自己参悟天机,看见自己来到无名岛上。听见自己在对一个白衣男童说:“你也想修炼?好啊,我教你。”“那你要先记住一句话哦。”他看见自己言笑晏晏,认真地朝男童传授自己的感悟——“欲想得大道,先斩心上人。”欲想得大道,先斩心上人。明霜雪从未想过会在自己的记忆中听到这句话,如此猝不及防,让他头痛欲裂,脚下一个不稳踉跄了几步,顾不得身边人的询问,蹲下身又细细去看脑海中突然出现的画面。这些记忆裹挟着大量的灵力朝他席卷而来,画面大多凌乱而琐碎,画面大多是些日常,他甚至不能从中提取什么有用的信息,就连记忆中出现的人脸都是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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