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刑警请侍女把那个侍女叫来。不大一会儿那个侍女就来了。
&ldo;请坐在这儿。&rdo;
青年刑警笑着说道。这个侍女二十来岁,小脸庞。也可能她知道他们的身分,便低着头在对面坐下来。
&ldo;这次还请你给予协助。谢谢了。&rdo;桑木代青年刑警向她致了谢。&ldo;大致情况了解到一些。今天打算再详细向你打听一下。&rdo;
出于接待顾客的习惯,这青年女人睁大了眼睛看着桑木点了点头。
&ldo;那两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到这儿来的呢?&rdo;桑木发问了。
&ldo;大概,是在半年前吧。&rdo;
她为了回答得准确,边回忆边说道。
&ldo;半年前,打什么时候就不来了呢?&rdo;
那青年刑警是不会告给她岛田被害的事的。
&ldo;是啊,最近总也没看见他们……大概快两个月了。&rdo;
岛田玄一被害已经是一个半月以前的事了,这就是她说的两个来月。
&ldo;这个人,大约一个月能来几次呢?&rdo;
&ldo;大约每星期来一次。&rdo;
&ldo;这么说,一个月来四次。那么,他们相会有没有准日子?譬如说,都在星期几?&rdo;
&ldo;这就想不起来了。&rdo;
那侍女想了想答道。
&ldo;他们大约都在什么时间到这里相会呢?&rdo;
&ldo;晚上。大约六七点钟。&rdo;
&ldo;有没有比这更晚或更早的时候呢?&rdo;
&ldo;来晚的时候不多,有那么三四次是白天两三点钟来的。&rdo;
&ldo;每次在这呆多长时间?&rdo;
&ldo;也就是四十来分钟吧。&rdo;
&ldo;四十分钟也够长了。他们都说些什么呢?&rdo;
&ldo;总是那个女的嘁嘁喳喳地说个没完。男的有时打听些什么。&rdo;
&ldo;他们象不象是情侣呢?&rdo;
&ldo;照我看,好象是。总躲着人们的眼睛。两个人近乎极了。&rdo;
&ldo;他们尽谈些什么,你记得一些吗?例如你给他们送茶的时候,或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偶尔听到一言半语,这种时候总是有的吧?&rdo;
&ldo;那可就一点儿也不清楚了。我送茶去的时候,如果他们正说着话,马上就停下来。&rdo;
&ldo;那倒也是。还有一件事,请你把那个女人的长相详细地给我说一下。&rdo;
&ldo;头发生得有些卷曲。年纪有二十七八,也许稍大一些。长得挺瘦,颧骨有些突出,长脸。眉毛描得很重,原来可能是很稀的……&rdo;她边回忆那女人的特征边述说着,&ldo;鼻子有点高,嘴挺大,厚嘴唇……&rdo;
&ldo;这么说,还不能说是个美人儿吧?&rdo;
&ldo;嗯。&rdo;
那青年侍女微微一笑。
&ldo;你说她的个子很高,是不是由于人瘦显的呢?&rdo;
&ldo;不是的。足有一米六。&rdo;
&ldo;到这来的时候,常穿和服还是洋服?&rdo;
&ldo;穿和服的时候,多半是素淡的衣料;穿洋服的时候,上下身多半是灰色的。不论穿和服还是穿洋服,都提着同一个黑色皮提包,样式有些过时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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