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些局促,她在门外望着钟弦说:&ldo;我敲了门,一直没人开,还以为我搞错了地址,是大科……&rdo;
钟弦打断她,&ldo;我没事。你怎么会来?台风天跑来是疯了吗?&rdo;他向前走了一步,发现他的右腿很痛。
&ldo;大科他……&rdo;那女人还要继续说。
钟弦提高声音再次打断她:&ldo;我没事!&rdo;
女人有点委屈地闭了嘴。
&ldo;进来坐吧。&rdo;钟弦虽然心中恼火。表面却尽量礼貌地招呼她。
邓警官只从这支言片语中便觉察了他们的关系。&ldo;是你女友?&rdo;
&ldo;是朋友。&rdo;女人对邓警官点头微笑,并在门廊那里脱掉高跟鞋。她的模样长的清纯,穿着打扮却很野性。
&ldo;前女友。&rdo;钟弦对邓警官坦白说。他不想因为这样的小事,引起对方哪怕一点的猜测。
比起邓警官,他更不想让这个女人留在这儿。
阳台窗子的最上方,有雨珠滴进来,顶端玻璃上有一个不到一厘米的圆孔。那里大概曾有过一条电线穿过什么的。在平时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台风时,雨滴在天上旋转横飞,便成了无孔不入的讨厌鬼。
钟弦盯着那个圆孔,其实在这样的晚上很难看得清,他在两只杯子中倒了果汁,然后向客厅走去。
邓警官在阳台门外拦住他,说:&ldo;我开门时她向我打听这里是不是你家。既然是你女友,她从来没来过你这儿?&rdo;
钟弦递给他一杯果汁。&ldo;我们相处的时间很短。&rdo;
&ldo;她是特意来照顾你的吧?&rdo;邓警官意味深长地看着钟弦,表情似笑非笑。客厅中那女人正用纸巾擦胳膊上的水,她穿的太少了,就像要来勾引谁。难怪邓警官会做鬼脸。钟弦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邓警官向厨房的方向指了下,&ldo;我买了晚餐。先去吃,吃完就走。不打扰你们。&rdo;
钟弦去洗手间拿了一条毛巾,扔给那女人,把果汁放在茶几上。
&ldo;是大科让我来。&rdo;女人接过毛巾说。她倔强地一定要把被钟弦打断的话说完。以证明她不是主动想来,不是那么上赶子送上门。
钟弦瞥了眼厨房的方向,确定邓警官可能听不到,便说:&ldo;他有说让你来干嘛吗?&rdo;
&ldo;说你被车撞了。希望我能来照顾你一下。他可没说你还有室友。&rdo;女人以为邓警官也住在这儿。她低下头,用毛巾擦发梢上的水,微微弯着腰,吊带裙的胸口很松驰地大开着,将被内衣挤在一起的胸脯暴露出来。
&ldo;穿成这样来照顾我?&rdo;钟弦毫不客气地盯着她的胸。他有一段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此时轻而易举地就产生了兴趣。但他的内心,并不想和她复合,只是有点抗不住诱惑。怎么才能两全其美呢?不由自主地开始动脑筋。然后他笑起来,发现自己真是坏透了。
&ldo;你笑什么?&rdo;女人看着他,她显然明白,脸颊开始泛红。&ldo;我不知道你有室友。&rdo;她低声说,&ldo;把你的衬衫什么的,给我披一下吧。&rdo;
&ldo;好吧。帮你找一件。&rdo;钟弦向卧室走去,到了衣柜那里转身发现女人就跟在身后。她低着头,羞涩的样子就像他们初次相识时。钟弦没有打开衣柜,反而抬起手关上了卧室的门。然后将那女人拉到眼前。
&ldo;你室友在呢。&rdo;女人说。
&ldo;都是男人他懂的。&rdo;钟弦抱住女人。
&ldo;你想我吗?&rdo;女人说。
钟弦的手在女人身上游走。
&ldo;你有想我吗?&rdo;女人倔强地非要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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