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他也惊讶万分,因为他知道她爱睡懒觉,一般10点前不会起床,今天是吹得什么风,她居然已经起来,而且还在警察局门口晃悠。
&ldo;你怎么会在这里?&rdo;他满怀狐疑地看着她,。
&ldo;我陪乔纳加班。你每天都那么早上班?&rdo;莫兰说着话,不禁打了个哈欠。
&ldo;是啊。&rdo;他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ldo;你昨天睡在这里?&rdo;
&ldo;谁说的,我根本就没睡。有没有吃过早饭?&rdo;
&ldo;想请客?&rdo;
&ldo;我要去向岛咖啡,你去不去?&rdo;
&ldo;为什么不去对面?&rdo;
又是那家大肠面馆,莫兰朝他白了一眼,径自越过他向前走去。
高竞跟上了她。
接着,他们很快在空无一人的向岛咖啡馆找到了最好的座位。
&ldo;你们两个昨晚在搞什么鬼?&rdo;坐定之后,高竞问道。
一位神情倦怠的女服务生端来两杯咖啡,咖啡的香气立刻让莫兰感到精神一振。
&ldo;还记得你上次跟我说过的话吗?&rdo;她问。
他有些困惑。
&ldo;你问我,既然林琪已经找到了对方犯罪的证据,为什么没报警。你还说,只有有前科的人才会自己解决问题。&rdo;莫兰喝了一口咖啡,长舒了一口气。
&ldo;是的,我说过。&rdo;高竞看着她,&ldo;你是什么意思?&rdo;
莫兰假装没听见他的话,她打了个电话给乔纳。
&ldo;我叫乔纳一起来吃饭。她刚刚到你们的警察局的公共浴室去洗澡了,她每天早晨都要洗澡,这是她的固定节目。她昨天也累坏了。&rdo;她对高竞说。
他皱皱眉头。
莫兰看出他一脸不乐意,但她没工夫理他,老实说,对她而言,相依为命的表姐可比这个只会用刻薄话讽刺她的臭男人重要多了。
他没有表示异议,而是塞了根烟在嘴里,这回轮到莫兰皱眉头了。
&ldo;究竟有什么发现?&rdo;他再次问道。
&ldo;听说你昨天盘问过计小萍了?她怎么说?&rdo;莫兰再次避开了他的问题。
&ldo;哭得象个漏水的水龙头。她说自己没杀人。&rdo;
他点上香烟,瞄了一眼窗外,正好远远看见一头湿发的乔纳急匆匆穿过马路朝咖啡馆走来,他再度皱起眉头,他并不是不喜欢乔纳,只是讨厌舒心的两人早餐,变成嘈杂的三人聚餐,而且今天早上,他的确想跟莫兰谈点正经事,就算没有遇见她,稍晚些他也会打电话约她出来,昨晚他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细节,他需要得到莫兰的确认。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乔纳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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