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远征高车,他会以任臻为将,而后,御驾亲征‐‐谁也不能拆散他们。任臻咬牙切齿:&ldo;别强词夺理!给我起去!&rdo;拓跋珪吃吃一笑,哑声道:&ldo;大哥平日里也豪爽的很,又待我如师如父,连敦伦之事也可教得,怎么现在这般不干不脆?&rdo;顿了顿,&ldo;我自弄我的,大哥若不好意思,就当看不见罢!&rdo;任臻气急败坏:这还成他小气了?!这混小子在人前也颇有人君气度,私下怎这般惫懒,竟似个市井无赖了,便赌气道:&ldo;皇上随意!&rdo;而后僵着身子闭着眼,权当自己已睡死了。然则耳畔声响却络绎不绝,低喘声,呻吟声,摩擦声,以及掩盖不住的濡湿的水声,交织成曲,不时地撩过他的心弦,就在任臻几乎忍无可忍的时候,身后的人忽然压了过来,搂着他的脖子的那只胳膊用力勒紧,几乎把人给嵌进身体里,拓跋珪低低地吼了一声:&ldo;…任臻!&rdo;随即全身一阵颤栗,下身狠狠地往前一挺‐‐任臻只觉得一柄勃勃利剑抵上了自己的臀部几乎要破衣而入,再下一瞬,任臻身下一烫,便有如坐进了一锅热粥里,耳边是拓跋珪剧烈的喘气声,便也低低地&ldo;啊~&rdo;了一声,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一时之间二人皆脸红心跳、喘息不止,宝帐里充满挥之不去的淫靡气味。怎么回事儿,自己这也是憋久了吗?任臻面上一热,忙屈膝避身,遮住重点部位,拓跋珪却早知道任臻与他不同,是彻头彻尾的断袖,一两年来一片空白未经情爱,哪里经的起这男色诱惑,对这般处心积虑地撩拨怎会毫无反应?他既已决定主动出击,步步为营,这第一步就是要让任臻打心眼里接受自己,接受龙阳之欢。他曲肘撑头,暧昧地对着浑身僵硬的任臻低声笑语:&ldo;大哥怎么了?不舒服?还是…也起了反应?&rdo;因为这混蛋喘几下叫几声还弄脏了自己的衣服就起了反应,任臻大感丢脸,眼也不肯睁开,硬邦邦地道:&ldo;没有!离我远儿点!&rdo;拓跋珪嘴上答应,另一只手则顺着他的身体曲线一路往下,灵蛇一般地钻探而入,任臻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怎么也不肯在小辈面前丢人示弱,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抬臂一把挥开拓跋珪不规不距的手,扬声道:&ldo;不要!&rdo;拓跋珪一愣,还是决定别逼迫地太紧,便笑了一笑,柔声哄慰道:&ldo;那…你自己来?憋着多伤身~~都是男人,还怕谁看?&rdo;任臻有些不耐烦了,又重重地推了他一下,皱眉道:&ldo;我这右手…怎么弄?!&rdo;拓跋珪闻言一愣,汹涌情潮瞬间褪了干净,甚至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他居然忘了,在平阳城内他一刀削去任臻三个手指,血雨横飞间,他痛苦地哀嚎着抓着自己的断掌倒在了他的面前。那时候他嗜血、他暴怒、他只想要他的臣服与顺从‐‐而轻易毁去了他至今十年的帝王路。任臻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忙将右手藏进袖中‐‐平日里他绝不以右掌示人,如果可以连提都最好别提,几乎成了他的一块心病‐‐这是残废的证明,也是屈辱的象征,而他连要报仇雪恨都无从下手。忽然眼前一黑,却是拓跋珪翻身而起,紧紧地抱住了他,任臻被压地块要断气,挣扎着骂道:&ldo;小崽子,你今晚真是反了!&rdo;拓跋珪无动于衷,紧抱不放,盯着他的头顶呆了半晌,最终俯下头去,郑而重之地印下一吻:&ldo;大哥,我的一切都可以与你分享,别离开我,永远别离开我。&rdo;拓跋珪不想承认他在恐惧:如若有一天他前尘尽忆,是不是这南柯一梦就注定烟消云散,他与他就注定相杀,不死不休?任臻纵使再迟钝也觉出拓跋珪说话和态度都古怪地很,正欲把人掀开详问,拓跋珪却突然松手放开了他,再然后他一眼不错地盯着任臻,缓缓地矮下身子。任臻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拓跋珪褪下他的褶胯,毫不犹豫地把还半硬着的阳、根纳入口中。他想伸手去推却又绵软地没什么力气,只能结结巴巴地道:&ldo;拓跋珪,你…你疯了么?&rdo;拓跋珪也觉得自己疯了,多年的亡国生涯和强烈的复国野望使他一直以来极度自傲又极度自卑,决不允许有任何人任何事损及尊严,然而现在,堂堂北魏太祖、赫赫中原王者,竟能如此心甘情愿地服侍一个男子!他生疏而努力地吞咽着,整张脸都因缺氧而胀地通红,他抬起眼,与任臻震惊的视线相交缠,忽然觉得一切都值了。他吮着头部,满意地听见任臻喉中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吟,含含糊糊地道:&ldo;我没疯…大哥,我想你舒服,想你快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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