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光身子。&rdo;&ldo;我是见过女人光身子,不过没见过你光身子。&rdo;祁树礼神qg暧昧不清,异想天开起来,&ldo;如果可以,你能把这照片送我吗?&rdo;&ldo;送给你?想得美!&rdo;他却说得很认真:&ldo;我说的是认真的,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有的,我都可以拿来给你jiāo换。&rdo;&ldo;省省吧,我jiāo给谁也不会jiāo给你。&rdo;&ldo;那你准备jiāo给谁,耿墨池吗?&rdo;这话把我点着了,我手朝门口一指:&ldo;你可以走了。&rdo;我没说滚,已经是很客气了。岂料祁树礼根本不吃这套,还故意刺激我:&ldo;哎,话说好久没听到耿先生弹琴了,还真有点不习惯呢。&rdo;我揶揄道:&ldo;是吗,看样子你还挺想他的罗?&rdo;&ldo;有点,我这个邻居其实人还是不错的,跟他住对面还能免费欣赏音乐,要不是因为你,我说不定已经跟他煮酒论英雄了。&rdo;&ldo;我真是小看了你,心胸宽广如大海。&rdo;&ldo;你本来就小看了我,我的心里全是你。&rdo;他这么说着,目光又被那张照片吸引过去了,神qg专注、含qg脉脉,脸上透着无限留恋,我听得他说:&ldo;你小心,改天我说不定把这照片偷走。&rdo;两天后,我去医院复查回来,一进门就被沙发对面空落落的墙吓得睡意全无。问小四,小四说照片是祁树礼拿走的。我大叫:&ldo;谁要你让他拿走的?&rdo;&ldo;他自己拿走的,他说已经跟你讲好了的……&rdo;我气势汹汹地跑到隔壁,祁树礼不在,保姆说他要到晚上才回来。我又一个电话打过去,破口大骂:&ldo;你浑蛋,为什么偷走我的照片?&rdo;他不慌不忙地解释:&ldo;不是偷,是拿的。&rdo;&ldo;还给我!&rdo;&ldo;非常抱歉,我已经把照片寄到美国去了,你要想看的话,就跟我去美国吧……&rdo;&ldo;你真不是个东西!&rdo;&ldo;我本来就不是东西。&rdo;他用耿墨池的话回答。晚上小四弄了很好吃的糖醋排骨,我一点胃口也没有,上楼洗了个澡准备睡觉。我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站在书房的窗前梳头,窗口正对着近水楼台。祁树礼也站在那边的窗户前,他在抽烟,一动不动地盯着这边。因为隔得有点距离,我看不清他的表qg,那感觉就像是猎人瞄准了目标……电话响了,我跑过去接。祁树礼的声音冷冰冰地传了过来:&ldo;你最好关心一下你的朋友李樱之!&rdo;&ldo;李樱之?李樱之怎么了?&rdo;&ldo;啪&rdo;的一声,电话那边变成了忙音。我拿着电话莫名其妙,心里一阵发紧,关心一下李樱之?什么意思啊?难道我有什么把柄捏在她手里吗?笑话,我一不偷二不抢,还怕她捏着我什么把柄?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拨通电话试图联系樱之,打了几次电话都没人接听,想必是和周由己出去度假了,之前听她说她要出去玩的。我给樱之发了短信,问她现在在哪里。第二天樱之从云南昆明打来电话,说她过两天就回长沙,她和周由己去了云南旅游。我气咻咻地说:&ldo;你最好马上滚回来,我快疯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要再不回来,就只有给我收尸的份了。&rdo;&ldo;没事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又是谁招惹你了?&rdo;樱之被我骂得莫名其妙。&ldo;好了,好了,你快回来就是了!&rdo;&ldo;我当然回,我指不成还不回去了吗?我后天中午到。&rdo;&ldo;周由己呢,也跟你一起回来吧?&rdo;&ldo;不,我先回来,他还要去广州结笔账。&rdo;&ldo;结什么账啊,你小心被他甩了。&rdo;&ldo;呸,呸,乌鸦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rdo;&ldo;那我祝你们白头到老幸福美满行了吧?&rdo;&ldo;这还差不多。&rdo;挂掉电话后我还是急躁不安,莫名地心慌,究竟慌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夜里我又开始做梦,最近老是做噩梦,我在梦里疲惫不堪,出了一身的汗,然后电话响了,我吓个半死。自从耿墨池走后,我特别怕夜里电话响,怕听到我最不愿意听到的消息。电话是个陌生男人打过来的。&ldo;请问是白考儿小姐吗?&rdo;&ldo;我就是,你哪位?&rdo;&ldo;我是高澎的朋友,我们一起去的罗布泊……&rdo;高澎失踪了!据跟他同行的伙伴说,他们在罗布泊迷了路,然后又遇到沙尘bào,狂风大作,差点把他们活埋,之后高澎就失踪了。他们在沙漠里跋涉了十余天寻找他,却只在沙堆里找到了他的一个背包,里面的一个笔记本上记着我的电话,他们这才通过电话联系上我。&ldo;如果高澎有个什么闪失,我决不饶你!我发誓一定会跟你拼命!&rdo;几个月前跟祁树礼发狠讲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我当然要找他拼命,如果不是他bi走高澎,怎么会让高澎葬身沙漠?虽然是失踪,但谁都知道,在死亡沙漠里失踪意味着什么!接到电话后我整个人都崩溃了,脑子里乱作一团,全是高澎慡朗的笑声,&ldo;青蛙之所以还是青蛙,是因为没有找到真正的爱和希望……&rdo;高澎啊,难道为了寻找你的爱和希望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吗?我知道过去痛苦的经历一直折磨着你,你想解脱,想自由,可是解脱的代价就是葬身沙漠,尸骨无存吗?&ldo;小姐,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祁先生还在睡呢。&rdo;我一身睡衣幽灵般飘到近水楼台的时候,他的保姆还是睡眼惺忪,拼命地揉眼睛。外面天刚蒙蒙亮,客厅墙上的挂钟显示着时间:五点半。&ldo;没关系,我在这等。&rdo;&ldo;这怎么好呢?&rdo;&ldo;没事,我在家里睡不着,到这沙发上躺会儿。&rdo;&ldo;这个……那好吧。&rdo;保姆给我泡了杯茶,这才进厨房去忙。客厅里静得像坟墓。我直直地坐在沙发上像尊雕塑。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保姆弄好了早餐,问我吃不吃一点。我表qg呆滞地摇摇头,这时候祁树礼刚好下楼。&ldo;考儿,你怎么在这?&rdo;他看到我满脸泪痕地坐在沙发上吓一跳。&ldo;白小姐五点多就过来了,一直坐在沙发上。&rdo;保姆说。&ldo;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rdo;祁树礼连忙过来摸我的额头。我把他的手打开,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说:&ldo;把高澎还给我!把高澎还给我!&rdo;&ldo;高澎怎么了?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rdo;&ldo;你还问他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他怎么了?&rdo;我的qg绪一下就爆发到极点,跺着脚,好像身上有千万只虫子在爬一样,&ldo;他在罗布泊失踪了,你知不知道?他死了,被活埋了,埋在了沙漠里……你这个恶棍,都是你,都是你……&rdo;&ldo;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他失踪了并不意味就死了嘛。&rdo;&ldo;在那种地方失踪,你说死了没有?要不你也去试试啊!&rdo;&ldo;考儿,生死有命,你怎么能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呢?&rdo;&ldo;是你bi走他的,当然怪你!&rdo;&ldo;我只是要他走,没说要他去那种地方。&rdo;&ldo;你还qiáng词夺理,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不,不,你已经遭报应了!&rdo;我挥舞着双手疯言疯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ldo;你老婆死了,你的亲弟弟不在了,你的妹妹到现在都没下落……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她的下落,除了我,没人知道她的下落……&rdo;话还没说完,我就打住了,我在说什么?在说安妮吗?怎么扯到她的头上来了?&ldo;你……你说什么?你知道小静的下落?&rdo;祁树礼跳起来,猛地拽住了我的胳膊,将我半个身子都提了起来,&ldo;你知道小静的下落?她在哪?告诉我,她在哪?&rdo;我惊恐万分,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话已出口是收不回来的。我横下一条心决定跟这个男人决战到底了,反正事到如今我们已无修复的可能。&ldo;我是知道她的下落,我见过她,不,岂止是见过,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但我不会告诉你她在哪,这辈子你都别想知道……我会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对你透露半个字……&rdo;&ldo;考儿!&rdo;祁树礼野shou般地叫起来,&ldo;你怎么能这样,我这么不顾一切地爱着你,你却这样回报我,你知不知道小静对我有多重要,我整整找了她十几年,她是我在这个世界最后的信念,我答应过阿杰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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