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用十几分钟的时间,山子和小刘来到祥和旅店,从马晓月手中接过一千元现钞,又搭黄包车返回医院。
从整体看,医院内共有五排瓦房,后面四排横向排列,中间留一条宽敞的通道,这部分房屋主要用作病房使用。
最前一排房屋又高又宽,内设一条东西走廊,走廊两侧的房室足有二十余间,主要用于门诊、办公等场所。
在沈大夫的关照下,姑娘已从门诊移送到213高级病房。
此时已是下班时间,收款室门窗紧闭。
走进病房,姑娘正在输液,两位白衣女子面带口罩,守护在病床前。
一看山子走进房门,身材高挑的女子自我介绍,她是博爱医院的护士长。
敷衍答应一声,山子欲将押金交付给护士长。
护士长说,钱款不可他人代收,只能在收款室上班后自行交付。
山子刚收起钱款,护士长接着说,沈大夫已经交代过,病人吃喝拉撒全由当班护士照看,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
话音刚落,山子招呼没打一个,急转身走出病房。
不一会走出医院,山子和小刘从一家小吃摊喂饱肚子,之后走街串巷、游来逛去,溜达几十分钟,也没找到合适的零活儿。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山子和小刘各换一身利落衣裤,就这么大摇大摆,慢悠悠走出祥和旅店。
旧时的峤南县城,夜幕下的街面漆黑一片,唯有少处繁华地段才有路灯闪亮,给人一种灯火阑珊的感觉。
走至一座楼房前,山子感到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醉春楼。
路过醉春楼西侧的杂货铺,胡同里突然传来鬼子的说笑声,山子急忙拽一把小刘,折身溜进杂货铺。
借店内映射的烛光,山子仔细数看一遍,共有八个鬼子从眼前走过,其中四个鬼子腰佩短枪,一看就是当官的。
又从鬼子推搡笑骂的样子看,他们全都喝了酒,估计刚从饭店走出来。
悄悄尾随几十米,八个鬼子依次进入醉春楼。
此时醉春楼正值客流高峰,闲暇小姐并不多,只有三五个残花败柳围坐在迎客厅的案桌旁。
一看七八个鬼子光临,老鸨匆忙迎上前热情接待,但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上看,眼前的小姐都属于残次品,令为首的日军中尉大跌眼镜。
情急之下,老鸨挑起脖子,冲楼上大声喊:“女儿们,干完活的快下来,打零工的快结工,别让皇军等久了。”
听到老鸨的叫喊声,楼上数间房门吱吱作响,五位小姐扭腰摆臀,如同风吹杨柳,轻飘飘走进迎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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