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连说话都说不出来。哪怕是午时又吃了碗汤面,也没气力再说笑了。 “看这疼法,想是快到时候了。”稳婆说着,那头动作利索地准备好东西。果然,不过半个时辰,羊水就破了。 于清瑶没有办法形容那到底是种什么感觉。哪怕是很久以后与人说及,也没有说清楚过。 头昏沉沉的,疼得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她不记得究竟过了多久,只记得自己嘶声痛叫。全身的汗,让她好像刚从湖里被捞上来一样。 甚至,那一声婴儿的啼哭都似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让她神思恍惚。甚至,她还来不及欢喜,就又被那种痛席卷全身…… 当一切都平息时,已经是黄昏。她看着被包裹在干爽被子里的一对小粉人。心里有说不清的欢喜。喜极而泣,她的泪水才流出来,沈秀娘已经嗔她,“坐月子不能流泪的。快快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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